威尼文学 > 其他小说 > 地痞缠娇妻(种田)李小娃陆铭志 > ☆、鸡鸭病死的真相
回门那天, 陆铭志跟小娃回去时,他站在原地观望等小娃示弱那会, 正好瞅见有人在偷偷看他们,见他望过去立马给缩了回去。那会他正在气头上,还以为是哪家的人调皮玩耍而已, 也就没当回事。

后来越想越觉那人的神态不大对劲——那眉眼里隐隐透着恨意。他起了心思,便让人顺便去查后山那事。

没想到, 这一查还真查出不对劲来。这两天,他就是在忙着奔波这事, 方才才得了个准,刚想去找李大盛, 没想到小娃就来了。

“那到底是谁干的?竟然这么缺德!”小娃咬牙切齿地问道。

百来只鸡鸭呢, 就不怕遭了报应!

“李家村的一户嫁出去的女儿,李颜。”陆铭志道。

小娃蹙眉,“这人我听都没听过, 到底是哪得罪她了,要这么黑心!”

陆铭志,“这个, 就得问你爹了。”

小两口收拾收拾, 便往李家在镇上开的那店铺去。没想到, 竟是没有开门。小两口只得又往李家去。

一家子人都后山忙活, 小娃拉着人,直接寻去,张氏有些诧异, “你们来了呀。”

她凑近小娃问道,“咋又回来了,你不是又闹腾了吧?”

“不是娘,我是有大事要告诉你们。”小娃一脸严肃道,“咱们家的鸡鸭,不是病死的,是被人给害死的!”

一家子大骇,李大盛道,“娃儿,这话可不是说闹着玩的。”

“我没有闹着玩,是阿志查出来的。”小娃道。陆铭志点头,“的确。岳父岳母你们说鸡鸭是病死的,小娃怕有病遗留不敢饲养,便让我去打探有没有哪个能手会治这些,我想着村里就咱们家的鸡鸭出事了,觉着蹊跷,便顺路让人查了查。”

陆铭志敢说出这话,那定是有把握在手了。李大盛握起拳头,恼火地问道,“阿志,是哪个黑心肝干的损事?”

“可不就是心肝都黑透了!这件事,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张氏也道。

陆铭志瞧着李大盛,有些意味深长道,“是村里一个嫁出去的婆娘干的,岳父你应该认识,叫做李颜。”

李颜!?

李大盛脸色变了变。

他,何止是认识这么简单,同那人还是一起长大的呢。

张氏不晓得这人,听陆铭志这么说,暗蹙起眉,“他爹,你得罪过人啊?”

没什么仇能这么害人。

边上的小娃眼带询问地看着陆铭志,他却对她微摇了摇头,这让小娃有些不解。

这摇头是啥意思啊,不知道还是不想说?

李大盛摇摇头,道,“我们一群人从小玩到大,交情也不算差,哪里有开罪的事。”

李老汉这一辈的时候,村里的人都不富,大多都是一大户人不分家挤在一间茅草房里过日子,那会邻里的小孩总是扎堆在一起玩,李大盛和李颜便是这种交情。

李全宏个想法隐隐浮上来,倒是没开腔,而是瞅了李全强一眼。李全强被他这眼神瞧得有点摸不着头脑。

“那她干啥要这样害我们?不成,我要去讨个说法。”张氏怒道。

不说那群鸡鸭能卖多少钱,不说养的时候费了多少料,单是买鸡仔鸭仔都耗了不少银两,现在因着个婆娘狠毒,让他们家的钱财打水漂,想想她都觉着上火。

陆铭志见李大盛就提了这么一句,眉头一扬,拦住怒气冲冲要去寻李颜讨说法的张氏,道,“岳母,不用着急。你现在去找她拿说法,没证没据的,她死咬不认你也没法子,不若把这件事交给我,我会处理好的。”

陆铭志语气淡淡,话语里却透出抹狠戾。

张氏从来没觉得陆铭志的痞气,这么讨喜。她连忙应下,“成。你有门道,就帮咱们好好讨个理,到时来家里吃饭,我给你做顿好吃的。”

陆铭志笑着应下,小娃还想问,却收到了陆铭志示意回去的眼色,小娃哪里愿,陆铭志干脆出声给李大盛他们告别,她没法子,只能跟着人回家。

她思来想去,还是理不出个所以然来,在路上就抓着陆铭志问。陆铭志淡淡地说句“等着瞧”,便不肯再开口。小娃被吊了胃口,气恼地锤了他一下,可人不说她也没法,只能自己生闷气。

回到家都都黑透了,陆铭志多天没回,陆母见到人颇觉高兴,让秋娘去把饭菜热了,自己则拉着小两口说了好会话。

吃过饭小娃便去洗澡,陆铭志也想回屋,却被陆母拉住,语重心长道,“阿志啊,娘不是旁的意思,只是你现今也是成家的人了,赌庄的事再忙,也该回来瞧瞧,这才新婚,便十来天不在家,不晓得的人嘴碎编排,传到亲家那头去,他们还以为咱们家冷待了小娃了呢。”

“你不晓的,你不在的这几天,小娃拉着秋娘两人把菜园子给张罗出来了。你不在家,啥力气活她都自己干了,我瞧她累得够呛,你待会好好同人说了句话,晓得不。”说到这,陆母感慨了句,“先前听那些人的鬼话,还以为小娃有多差,真是啥人都是相处了才知晓真品行啊。”

说着,又夸了小娃一顿。

陆铭志的心思全被陆母先前那番话给拉了过去。

难怪,难怪中午摸着人瘦了这么多,原来是这么累出来的。一时之间心里又怜又疼,暗下决定以后再让着她点。

应对了陆母几句话后,立马回了房。小娃刚洗完澡出来,正在拿毛巾擦头发,陆铭志走过去,哑声说了句,“辛苦你了,娃儿。”

小娃有些摸不着头脑,“咋了?”

陆铭志见她神色平常,没有将先前的不愉快放在心上,笑了笑,不欲再多说,“没。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吧!”

小娃瞪了他一眼,“一天天的净想着这些。赶紧洗澡去。”

陆铭志没再逗她,乖乖洗澡去了。今晚的他倒是没像往常那般猴急,一回来便将人扛到床上去做运动,而是从柜子里拿出两支簪子,递给小娃,平和道,“别再将这簪子给卖了,这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,意义不是银两能提的。若是再有下一次,我让你三天下不来床。”

语气认真得不能再认真。

那两支簪子光滑十分,簪身刻着细腻的花纹,一支顶头刻着只飞鸟,一支顶头刻着繁复的玫瑰花,瞧着十分眼熟。

可不就是陆铭志送她的那两支簪子。

咋回到了他手上?小娃甚是吃惊,有些惶惶然地看了陆铭志一眼,却见他神色平和,与预想中的暴怒大不相同。

做错事的人总是要心虚些,哪怕陆铭志表现得这般平静,小娃的心仍旧没有落下来,她小声道,“相公,以前是我犯傻,你别生气,我以后一定会好好藏着的。”

她拉着人的衣袖,可怜巴巴地撒娇。

小娃一直以为陆铭志不晓这事,同陆铭志恋爱后,背着人特意回去问过那家当铺的掌事,能不能把簪子赎回来。那掌事却告诉她,簪子早就卖给别人了,小娃虽有些懊恼,却也没法子。

好在陆铭志一直没问簪子的事,久而久之,她便当这事给翻过去了。没想到,今天还是给翻了回来。

事都过了这么久,陆铭志便是有气也生不起来了,他一把将人抱住,笑道,“你以为我不晓么,你不是犯傻,只是不喜欢我罢了。”

所以,在缺银子的时候,才会想着把他送给她的定情信物给当了。左右不是在意的玩意,有没有,差别不大。

其实,小娃同他做戏那会,他便瞧出了些知端倪,只是知晓了这个簪子的事才让他定下了结论,他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。

表演再真,一些细微的反应也是掩盖不了的,他每次占人便宜的时候,小娃的身体总是僵的,眉头也会很细微地皱起,那是笑意也掩盖不下去的真实。饶是如此,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越陷越深,只能耐着心里的情绪陪着她做戏,装作什么都不知晓,该占的便宜一分都没少拿。

因为他不晓得,哪天人突然没了耐心就不想跟他做戏了。落水后的小娃,主意大,骨子里也藏着烈性,逼不来。

不过好在,一切都在往自己想要的方向走去。到后来,小娃对他的亲近是越来越不抗拒,偶尔甚至还会回应,那会他便晓得,雷观禾的法子是真的有用。

瞧,现在人不就真成他婆娘了嘛,还一心一意对他、顾这个家。陆铭志觉得自己已心满意足。

小娃听他这么说,下意识地捏了捏手指,“你什么时候知晓的了?”

什么时候知晓她卖了簪子。

陆铭志,“还记得先前有回我在你家菜园子提起这簪子的事么?那会是便知晓了。”

原来,竟是那么早。小娃盯着他,“那你也早晓得我是在骗你的是不是?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我。”

陆铭志搂住小娃直接亲了下去,边伸手抱起人放在床上。小娃没有再追问,顺着人要共赴巫山,陆铭志做足前戏,才冲进去,边动作边低下头,附在小娃耳边低声道,“因为,我瞧不上旁的人,只想让你当我婆娘。”

所以,我才会配合你的演出,只期望着你有天能改变主意,与我一同偕老。

小娃闻言,一阵痉挛,激动得眼角都带出了泪,陆铭志低喘声,猛地耸动起来,两人一同到达了巫山顶峰。

大抵是因为两人彻底交了心,让陆铭志心安定了不少,这一夜颇为勇猛。

黑夜,还长。

作者有话要说:今晚撸细节,就不更新了——2月1日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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