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尼文学 > 其他小说 > 情难自救:总裁强制爱素清盛华延 > 四十七 各走各的路!
睡醒之后盛华延果然已经回来了,躺在床的另一侧,把手搭在我肚子上睡的正香。

蠢蛋玩具呛搁在床头,我拿过来仔细研究了一会儿,发现无论是重量还是样子都做得以假乱真,想起他之前那副得意的嘴脸,忍不住鼓捣了一会儿,把枪弄上膛,冲着他给了一下子。

看着那个布条冲着他抖动,心里一下子就暗爽了起来。

正高兴着,盛华延猛地翻过身,一把抓我的手腕卸走了枪,不由分说地开始在我脖颈上啃,啃了半晌,又抓过床头的表,随后跳下了床,催促道:“快起来,来不及了。”

于是我俩打仗一样地出了门,打仗一样地上了车,一路冲到amc门口,刚进了门,我已经累的无论如何都走不动了,盛华延跟着就弯下了腰:“上来,背你进去。”

我怕丢人:“我歇会儿就行。”

“还有五分钟就开场了,迟到了就得等下周。”他烦躁得催促:“别磨蹭!快上来。”

最后我只好爬上了他的背,把脸藏进他的脖颈里,在人来人往的影院里赶赴一场卡通片。

终于赶在电影开场前两分钟坐到了座椅上,盛华延选的位置正好在中间,周围都是小朋友,弄得我有点别扭,问他:“咱们坐到后面去看?”

他转头瞅瞅后排小朋友怨念的眼神,拉着我站起了身,找到最后一排的一对黑人母子换了票。

为了感谢,小朋友把他还没拆封的可乐送给了盛华延。

电影是搞笑的,讲得是一个卑鄙的坏人被三个小朋友感动的故事,我由此知道了小黄人就是黄色胶囊。

看到一半突然有点渴,转头才发现盛华延正捧着可乐,一句也没问我。他看得津津有味,被我瞪了很久才扭过头,露出一脸恍然大悟,随后把可乐递到了我手里。分量很沉,我借着屏幕的光看了看,发现还是满的,只有吸管被他咬成了扁的。

我一直以为盛华延只喜欢咬人,没想到他原来什么都咬,心里很嫌弃,但这是唯一的水源。喝了一会儿,又推了推他,见他没反应,只好凑到他耳边喊:“喝吧,我不喝了。”

他扭过头,挑了下眉,不置可否地拎走了可乐,喝了一口,突然伸手按紧了我的背,啃了过来。

可乐流进嘴里,味道变得有点怪。

接下来他松了手,眯起了眼睛,那样子有点像猫,在满屏胶囊叽里咕噜的叫声里乐:“上次我就想这么干了。”

刚结婚时,盛华延有一天突然转性,叫我去看了一场电影。

那天是我先到的电影院,去了发现满场空无一人,盛华延十五分钟后才姗姗来迟,allen跟在他身后,问我:“太太想喝什么?”

我说可乐吧,盛华延便哼了一声,说:“换成果汁。”

我很坚持:“可乐!”

盛华延依旧面无表情:“果、汁。”转头瞄着我,不悦地说:“我只有两小时陪你,你不要任性浪费时间。”

我立刻站起身:“不看就不看,又不是我叫你出来看!”

最后他瞪了我好一会儿,冷着脸对allen命令:“给她可乐!”

那天我俩看的也是个喜剧片,可清清冷冷的,屏幕上的那只熊再搞,我也一点都笑不出。

也是因为我全程板着脸,一结束,盛华延便甩袖子走了,完全不反思他自己也是一副死人脸。

电影结束已经是夕阳西下,盛华延抬起手腕看表,问我:“饿了吗?”

我摇头。

他想了想,又问:“那么累了?”

“还好。”

“那”他搂过来,神色有点含糊:“你还想做什么?”

“买三只小猫。”

现在我知道了,那都是童话故事书。

“好。”他用手指挠着我的下颚,感叹道:“你比萌萌记得还清楚。”

在m国电影周边销售分公司就在不远,盛华延应该是早就联系好了,我们这次来,只是取货。

他还真订了一百个小黄人娃娃,样子都差不多,我没看出来哪有不同,虽然都是十厘米的,还是装了几个大箱子。公司答应两周内送货到酒店,我就拎着几本画册和一只粉红色的独角兽回了酒店。

回去时厨师已经来了,把火锅摆上了桌,我照样被他喂撑,躺在沙发上歇着,觉得只要动一下饭就会立马被我吐出去。

盛华延坐过来揉我的肚子,一边问:“明天想去哪?”

“不知道。”纽约我也是第一次来。

“去自由岛?看自由女神像?”

“那有什么好看的?”

“很壮观。”他笑道:“我上次去是打了一星期工才攒够钱。”

“你会缺这种钱?”

“也缺过。”他说:“我是在普林斯顿读书,虽然不远,但来一趟还是不太容易。那时候我跟家里闹翻了,断了我的财政。”

我怎么这么喜欢听他倒霉:“为什么闹翻了?”

“观念不同。”

我疑惑极了:“观念?”

“对,只是观念。”他说完,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,突然倾身过来,暧昧地问:“你想到哪儿去了,嗯?”

“没想什么。”

他咬着我的下巴,咕哝:“你对我的事从没感兴趣过。”

我瞄着他眼底揶揄的光线,解释:“你也没主动说过。”

盛华延没吭声,只是压下来使劲地吻,吻得我窒息,推了半天才找到个空隙,连忙说:“我是觉得你是和女友私奔的,是不是?”

他蹙起眉:“我什么时候带着你私奔过?”

“我是说你当时的女友。”

“当时?”他一顿,沉默下来。

不说就算了,我也不想问。今天气氛好,不过是因为我觉得跑掉就会惹恼他,反正他没欺负我,接下来的一个月也就不是很难熬。

就这样沉默了很久,盛华延才重新开了口,叹了口气,轻声道:“当时我和虞雯在交往。”

两年前我就猜测过,盛华延和虞雯可能是有事情的,不过从他口中听到,又是另一种感觉。

我不知道虞雯是不是跟我一样倒霉,或者因为她深得盛老先生的喜爱而被他温柔对待也说不定。

我想知道盛华延接下来会给萌萌找个什么样的母亲,千万别是莫姨那样子:“她人好吗?”

他眼神怪怪地看着我,良久,点了头:“很好。”

“心地很善良?”

“嗯。”

“是陈德音那样的还是”

“是真的很善良。”他打断我,黑着脸色,笑容有些干涩:“你在吃醋?”

我摇头:“没有,只是因为你们两个绯闻很多。”

自从两年前盛华延变相承认绯闻开始,他和虞雯的绯闻一直没有断过,且总是让人无法回避的头条。

我如果会为了这种事吃醋,大概早就气疯了。

盛华延便意兴阑珊地说:“那你干嘛提这些?”

“我是想”好好解释应该不会惹到他:“你好像有和她复合的意思,如果真的复合,希望她能对萌萌好一点。”

在我说到倒数第三个字时,盛华延已经站起了身,面无表情地撂下一句话:“我去洗澡,你去睡觉吧。”

这一晚,大概是因为聊到了虞雯,躺下时,盛华延似乎还在不悦,背对着我,直到我睡着,也没有靠过来。

第二天一早,我在熟悉的窒息中醒来,睁眼时看到他满是血丝的眼睛。

他半边身子都压在我身上,很沉,见我醒了,又压下来,用手鼓捣了好一阵,就把我被撕开的睡裙扔了出去,显然是死性不改,又想强来。

我连忙推他,却摸到他胸口层层的疤痕,一时间错觉他三年前的伤还没好,本能地缩回了手,在他冲进来之前叫道:“你不是说要和谐相处吗!”

他动作一停,压过来,捏着我的下颚,神经兮兮地质问问:“你这幅德行像是有和谐相处的意思吗?”

“我又哪得罪你了?”我够和谐了吧?还想我怎么和谐?这种时候我应该报警才叫不和谐啊!

他死活不吱声,压着我的脑袋吻了下来,又把手探进我衣服里,使了一大堆变.态的法子。

最后气喘吁吁地停下来,瞪了我一眼,翻身下了床,转身去了浴室,临走前,恶狠狠地咕哝了一句:“木头!”

我躺在床上怎么想怎么都不忿。

以前他就这样,突然就火了,我根本不知道我哪惹了他,只能归咎到此人有病,反复无常。

翻了几次身依然觉得火大,我忍不住冲去了浴室,拉开门问:“你是不是吃错药了?”

他用花洒冲着自己,丢出来两个字:“出去。”

“我只问你一次,你到底发什么疯?”我威胁道:“你不说就把我的护照交出来,咱们现在就各走各的路!”

换来的是久久的沉默。

算了我就不该问他,就该晾着他,等他自己恢复正常。

刚一转身,后颈突然被人一捏,我站不稳,朝后倒过去,又被拖到了浴室冰冷的墙面上,登时被花洒淋了个透心凉。

我睁不开眼睛,喘气也有些困难,只隐隐听到盛华延不悦的冷哼,压着我的肩膀,质问:“各走各的路?这才第二天你就受不了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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