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为了外甥女发愁的高天赋,听说向传世要放了张啸,大感意外。
好不容易活捉了那人,现在又亲自放掉,向传世脑子坏掉了吗?
高天赋实在不理解,就直接找向传世问究竟去了。
向传世知道他会找来问,就坦言现在需要张啸传递个话,张啸的作用会非常大。
高天赋不解,问放张啸是什么意思。
向传世严肃地说,为了救薇拉,为了你的婚姻,只能放了张啸。
高天赋还是不太明白,又继续问。
向传世胸有成竹地说,无须担心,一切都计划好了,只要张啸这边不掉链子,一切都会按计划完成。
高天赋仍有担忧,很想知道向传世到底在做什么。
向传世告诉他,暂时还不能说,事关重要,希望高兄谅解,过后他会明白。
高天赋也无法,只好选择相信兄弟,打道回府了。
第二天,张啸就被放出,站在房间门口,俯视着向传世,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。
向传世坐在轮椅上,嘱咐道:“希望你能替我办成这件事。咱们俩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。”
张啸自嘲地笑笑:“哼,真有意思。你和林熙淳一人放我一次,真是给了我莫大的优待呢。果然是夫妻同心呢,天生一对,我甘拜下风。好,你放我自由,不告官,我就记你一次恩情。”
“但我丑话说在前头。如果再让我碰见你为非作歹,做伤天害理的事,下次绝不放你!”向传世凌厉地说。
张啸歪嘴咧了一下,没再吱声,大步流星地就走了。
脱离了束缚,得到自由的张啸,急忙暗中联络了薛琦。
薛琦感到意外,没想到他会出现,异样地看着他。
“你怎么来了?你不是,被他们抓了吗?”
看着她惊奇的表情,张啸坏坏地一笑:“怎么,意外吧?哼,张爷的本事,你们还不曾知道呢。小小的向传世算个什么?能把我怎么样?”
“你跑出来的?”
“哼,可费了不少力气呢。好在我够聪明。”
薛琦不住打量他一番,微微点着头,还是觉得不可思议。
而张啸紧跟着问了些有关荣事的动向。
薛琦立马警觉起来:“你还敢问?你一被抓,我们都跟着忙活了。上边已经盯住你了。”
“他们说什么?真把我当内奸了?”张啸不屑地说。
“那可不?兵不厌诈,你不懂啊?”
“哼,一群棒槌。我张啸是什么人?瞎了他们的狗眼!那是向传世的离间计,你们也信?”
“我信不信管什么用,关键是……要老板信才行啊!”薛琦压低了声音说。
“那现在怎么办?我还能回公司吗?”
“你觉得呢?”薛琦白了他一眼。
张啸深吸一气,无奈地叹道:“给人当牛做马的,最后落这种下场,真是不值!”
跟着他就唉声叹气地埋怨了好一阵,听得薛琦都烦心。
“行了行了,别说那些没用的了。你有什么打算?”薛琦烦躁地问。
“还能怎么样?这家不行,去下家喽,反正以我的本事,在哪不能混饭吃。现在我手里也有点钱,暂时饿不着。”
薛琦歪着头,异样地打量着他,说:“看来,你在那过得挺滋润呢?”
“哼,何以见得?”
薛琦打趣又嘲讽地说:“不是能看见你朝思暮想的林熙淳吗?”
张啸想了想,便笑道:“呵呵,不瞒你说,还真有点意外收获呢。”
“哦?”
张啸见她有了兴趣,就说:“其实林熙淳,很寂寞呢。”
薛琦睁大了眼睛,饶有兴致地催问道:“怎么讲?”
“其实,向传世,有了别的心思。”
接着,张啸就说了一个他看到的细节。向传世的钱夹里,竟然掉落出一张薛琦的靓照。
那照片上的人尽显婀娜多姿,非常勾人。
他张啸只瞄到一眼,就被向传世发现,并匆匆收起照片,显出尴尬。
薛琦一听,振奋起来,心里波荡起伏。
跟着,张啸就讲,其实还不止这些。有时向传世问完了话,就会问他什么样的女人最有意思,甚至直接打听有关薛琦的事。
薛琦惊奇地问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唉,听我说完嘛。”张啸打眼观察着她,边想边回应。
继而他就分析给她听,向传世有点厌烦林熙淳了,现在心里想的就是薛琦。
薛琦惊疑地看着张啸,说:“你可别乱讲,都是哪跟哪啊?”
“你不信?”张啸继续讲,“有次我偷偷听到向传世跟高天赋讲,想要你和高天赋离婚,他想要你。向传世说,林熙淳到现在还保持玉女之身,不肯给他,有点烦了,受不了,越发后悔当初放弃你。现在的向传世,就想跟你过。还跟高天赋说,可以把林熙淳让给他,不会计较的,让高天赋大胆追求林熙淳。”
薛琦听愣了,恍惚了一阵才问:“真的吗?他这样说过?”
“当然了。尽管声音很小,可我听得清楚。”
薛琦心思活动起来,考虑了一下,问道:“怎么会呢?不对啊,他们说的话,你怎么会听见?”
“哼,姓向的那小子和高天赋,每次来审问我时,两人几乎都在场。我在里屋呆着,他们在外屋。以为关上门就听不见了,谁知那墙壁和门板都薄,我想偷听他们交谈什么,就把耳朵贴墙上听,结果就听到他们谈起了你。”
薛琦惊讶地看着张啸,内心悸动,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。
她那小小的紧张全被张啸看在眼里,心里暗笑,并继续跟进:“怎么样,这回信了吧?”
“可是……我,还是不理解,向传世他……”
张啸突然打岔,笑道:“呵呵,你是不知道,我还看见更有意思的呢。是我偷看到的,向传世对着你的相片,一个劲猛亲呢。哈哈,那饥渴的模样,看了就想笑。都差点没忍住让他发现喽。不过,想起来真的好笑。林熙淳有啥好的,看着是不错,还是医生,可就是放不开,什么都不肯给,不满足男人,谁受得了?恐怕向传世是憋坏了,憋得不行了。那样子,真猥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