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尼文学 > 其他小说 > 沈曼叶山禾 > 第252章 生孩子
又到了唐城的忌日,我特意早早的哄睡了楚研,还买了一束白菊。

那一天,天气阴蒙蒙,看起来是想要下雨,可却没有下的意思。

我一袭黑衣出现在了墓园,将手中的花放在了唐城的面前。

看着墓碑上黑白照片,唐城笑得那么的灿烂。

我心中有些感慨,喃喃自语道:“那么多年过去了,我都是第一个来给你送菊花的人,想想还真是觉得可笑啊。”

看着四周围的墓碑,我的心里面感叹了起来。

虽然年年都是送上了白菊花,可往日都是放下花,就转身离开了。

现在我恢复成了一个人,有的是烦恼和时间来跟他说说话了。

思及此,我从包包里面拿出一瓶啤酒,打开了放在唐城的墓碑前。

随后找了一个看起来稍微干净的地方,蹲下来道:“现在我已经和叶山禾分开了,当初没有听你的忠告,还真是跌得不轻啊。”

说罢,我拿着早已经准备好的啤酒猛地喝下一口。

紧接着,又开口说道:“我每每来看你,想来你应该非常的后悔吧,后悔和万倩倩勾搭在一起,辜负了我们之间的感情,就连我们的孩子也……”

话说到一半,我没有继续说下去了,而是喝了一口啤酒,又说道:“要是当初你没有那样对我的话,我们的孩子,早就能够上小学了。”

想起那个过往的痛苦,我又喝了几口啤酒,彻底喝了个干净。

看到自己的手中易拉罐没有了之后,对着墓碑上面唐城,冷笑道:“真是不好意思,把唯一的啤酒喝完了,下一次的时候,再给你带好了。”

说完,我从地上站了起来,忽然之间,天空下起了细雨。

我拿出出门前准备好的雨伞,打开撑起之后,往墓园的出口走去。

只见一个身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出现在我的眼前,那人不是别人,正是叶山禾。

叶山禾看着我,三步并作一步,走到我的面前,道:“沈曼,我们现在回去吧!”

我停下脚步,不打算搭理他,眉头一挑,冷冷的说道:“不用了,我想要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
叶山禾不放弃,继续跟在我的身后,道:“也好,只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家,到时候通知我一声,我让人给准备好。”

我看着叶山禾这个样子,就算心中的怒气,早已经对唐城说完了。

没有任何力气对着叶山禾发泄了,我抿了抿嘴角,转过身去看着他,道:“叶山禾你怎么都听不懂呢?”

叶山禾看着我,脸上硬是挤出一个笑容,道:“我没有听不懂,你今天见到了唐城,所以想要静静。”

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,看着叶山禾假装不懂,心中有些心累。

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。

现在总算是明白,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。

原来真正装睡的人不是别人,是叶山禾本人。

与其在这里说这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,还不如一次性说明白了。

省得以后还要见面,为了我和他之间的事情说个没完。

我举着雨伞走到了叶山禾的面前,还是和他保持了一定距离,道:“其实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合适,勉强在一起,不过就是勉强。”

叶山禾听到这里,眉头紧蹙,大声说道:“我们在一起,怎么可能是勉强,这不过就是你一个人的揣测而已。”

听着叶山禾的辩解,我的心里面别提有多么的难过了。

如果只是我一个人的揣测的话,那就好了。

可是叶家二老,还有他自己,公司的那些人,他们的行为都在告诉我。

我和叶山禾之间有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,将我和他彻底的分开。

我顿了顿,认真的看着叶山禾,郑重其事的说道:“我知道你爱我,只是爱我的方式不一样,但是这种方式我不能够接受,我们门不当户不对,我注定是一个人,这个婚,离定了。”

说罢,我还是转身离开了,没有丝毫的犹豫。

身后的叶山禾没有追上来,只是冲着我的背后大喊道:“就算你想要离婚,我是不会同意的,死也不会同意的。”

我没有搭理他,只是离开了墓园,找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医院。

就算叶山禾这个狗男人不愿意,也没有关系。

法律规定了,分居两年,就算一方提出离婚也会受理的。

反正有两年的时间,到底谁能够笑到最后还不一定。

一个星期之后,我正从床上爬起来,想着换好衣服再去医院。

可旁边的电话响了起来,我接起了电话,打着哈欠道:“喂,我是沈曼。”

“沈小姐,你好,宁子吟女士要生产了,请您马上过来一趟。”

我没有片刻停顿,挂掉电话之后,整个人彻底醒来了,匆匆忙忙往医院产房跑去。

宁子吟要生了?

她的预产期不应该是下个星期吗?

就算要早,也不会是那么早。

刚刚听着电话里面护士的话,看来是有风险的。

许见深这个病号知不知道他老婆要生了?

应该是知道的,不然的话,护士也不会亲自打电话给我了。

孕妇生产,那么大的动静让人措手不及。

想来许见深应该是被吓得不轻了,宁子吟距离预产期整整早了一个星期啊。

幸好也在医院,不然的话,可就悲惨了。

我喘着粗气跑到了产房的外面,发现门口竟然没有一个人。

这个许见深关键的时候,去哪里去了。

我缓了一口气,耐心的等着,宁子吟生产可是头等事情。

不一会儿功夫,一身病号服许见深出现在了我的身边,脸上一副非常的着急。

他看到我坐在那里,连忙问道:“现在情况怎么样了?”

我耸了耸肩膀,淡淡的说道:“我也是刚刚来,还不清楚。”

话音落下没有多久,就听着宁子吟声嘶力竭的叫喊着,我的心中也变得紧张了进来。

生孩子还真是辛苦的事情,宁子吟那么温柔的人,叫得那么的凄惨。

两个小时过去了,护士从产房里面出来了,对着我和许见深道:“你们谁是产妇的家属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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